世界上最可怕的病毒第一名(人類曆史上最可怕的病毒)
傳染病的曆史是與人類的曆史相隨相伴的,一直以來傳染病給人類帶來的警惕從未放鬆過一刻。
我們對垃圾、屍體、排泄物的嚴格要求都是拜它們所賜,除了這些人類還發明了諸如疫苗、特效藥、口罩等應對傳染病的措施。
而當我們自認為現代醫學可以解決大部分問題的時候,2020年新冠病毒的爆發,直接將我們對現代技術的自信打擊得體無完膚。
超過2.2億的確診病例較之以往傳染病簡直是天文數字,但是即便是傳染力如此厲害的新冠病毒,致死率約在2%左右,相比於埃博拉病毒這些強致死率的傳染病還是有一些差距。
不過埃博拉再強也是有藥可救的。
在2016年的時候加拿大公共衛生局也研究出了疫苗,而今天所說的病毒不僅無藥可救,而且病發之後感染者會出現各種詭異癲狂的行為,它就是朊(ruan)病毒,而它的出現總伴隨著同類相食,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病毒呢?
朊病毒的發現在大洋洲的巴布亞新幾內亞,這個國家仍然有一部分的原始部落生活,其中有一個大約有3萬人規模的“弗雷”的部落。
在上世紀50年代,一種突如其來的怪病籠罩了這個部落,部落裏的人相繼出現各種不由自主的顫抖、傻笑、說話不清等奇怪的行為,弗雷部落將這種病叫作“庫魯”,也就是害怕的顫抖的意思。
而患病初期的行為還能控製,但等到患者發了瘋的癲狂大笑的時候,周圍的人知道,他要走完生命的最後一程了,很快這種庫魯病在弗雷部落裏大規模的流行起來。
每年都有200多人死於這種疾病,思想原始的弗雷人認為這是敵對部落的巫師對他們部落的詛咒,而更多的現代醫生認為這是一種高發的遺傳病,因為近親結婚在這裏非常普遍。
可是有一位叫蓋杜塞克的醫學家並不這樣認為,他從一開始接觸這些患者就覺得這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傳染病,於是他走進了原始森林,深入弗雷部落開展調查。
蓋杜塞克發現,患庫魯病的人大多是男孩女孩和婦女,成年男子很少患病,這更加確信了庫魯病並不隻是遺傳病這麼簡單,他緊接著開始從患者身上尋找致病微生物,結果一切正常、
難道是飲食或者接觸的東西出了問題?蓋杜塞克收集了食物、水源、土壤和周圍可能接觸到的東西進行調查,看看是不是有特殊毒物導致了庫魯病,結果依然正常,於是不信邪的蓋杜塞克決定住在部落裏,從細節中尋找線索。
有一天,部落裏一位長老因為庫魯病去世了,蓋杜塞克也被允許參加了這位長老的葬禮,不同原始部落對於死者的儀式都是神秘且富有特色的。
蓋杜塞克也不知道這些原始人會舉行怎樣的追思儀式,而下一刻發生的場景卻令這位經驗豐富的醫學家都驚訝不已,這位長老被族人分食了,男人分得肌肉組織,女人和孩子則分到了長老的腦組織。
部落這樣做的原因是這樣做可以讓長老永遠存在於部落裏,作為外來者,見者有份的蓋杜塞克也分到了一小塊腦組織。
蓋杜塞克將庫魯病患者的腦組織帶回去研究,發現腦組織滿是海綿狀孔洞,而這與當時同為未解之謎的患羊瘙癢症的羊腦很相似,為了驗證庫魯症是不是可以傳染的。
蓋杜塞克將小部分樣本注入到了猩猩的大腦中,結果一段時間後猩猩果然患上了庫魯病,隨即蓋杜塞克認為這是一種未知的病毒引起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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